兄虽然平素总是放荡不羁的德性。但是作为安家这一辈儿的长公子,其实并非等闲人物,最起码耳目就比她灵通许多,所以耐着性子等了下来。谁知没多长时间,就看见叶小天被人给丢了出来。
她和安南天并不清楚叶小天喝得酩酊大醉竟是因为与赵文远一起喝酒。如今听到赵文远的名字,两人不由一起皱起了眉。安南天试探地道:“赵文远?呵呵,我记得在生苗禁地时,小天兄弟你跟杨应龙相处得并不和睦啊,什么时候你们走得这么近了?”
叶小天趴在那儿,只觉头昏沉沉的,是以也不站起,只是大着舌头道:“多久?唔……我要去葫县。订不到车。恰好……碰到他,受他相邀……就……就是今天的事儿。”
安南天和展凝儿交换了一下眼色,沉声道:“小天兄弟。你可知道这赵文远究意是什么人?”
叶小天趴在那儿,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看着他,一脸不解。安南天叹了口气,道:“你方才究竟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赵文远……是播州阿牧的儿子!”
叶小天喃喃地道:“阿木?阿木是什么东西?”
安南天加重语气道:“阿木不是东西,是官职!赵文远的爹,是播州阿牧!也就是播州的兵马大总管!是杨应龙的第一打手!你现在明白了么?”
叶小天喃喃道:“播州……杨应龙……我明白了……”
安南天见他咧嘴傻笑的样子。不禁蹙眉道:“那你还跟他来往?杨应龙贼子野心,绝非善类。你想受他摆布吗?”
叶小天指着他呵呵地笑起来:“安公子,你……你怎么这么笨呢?”
安南天诧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笨?”
叶小天口齿不清地道:“对……对啊!你真是好笨!就算……赵文远是杨应龙的人,就算……将来……我们会成为敌人,可眼下……我们就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将来可能……做敌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