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咋就成老主顾了呢?”
鼠须小老头儿呲牙陪笑道:“来得都是客嘛。您听着舒坦就好。一回生,两回熟,下回您再来,可不就是老主顾了。”
那大汉放声笑道:“你这掌柜的会做生意。说得俺这心里头热乎乎的。成,以后再来就住你这儿,赶紧给俺开间房,送十个馍馍进来,再弄两道菜,一壶酒,俺滋洇两口,歇歇乏儿。”
叶小天如见救星,赶紧对莹莹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这是那掌柜的跟客人套近乎吧?”
莹莹见状也知道是误会了叶小天,吐了吐舌尖。不好意思地道:“对不住啦小天哥,刚刚听他一说,我这心里头就不痛快。都是人家不好,不该怀疑你的。”
叶小天牵起她的小手,柔声道:“这说明你在乎我嘛,我当然不会生气啦。走,咱们回房间去吧。眼看这天就黑了,*一刻值千金嘛。”
莹莹羞羞答答地道:“好!”悄悄递出手去,让叶小天牵着,小两口儿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两个人把门窗关好,把买来的红字儿贴在门上、窗上、床头上,又把一双龙凤红烛竖在床前梳妆台上点燃,整间屋子顿时就变了味道,很有些洞房的感觉。
叶小天又把打来的一壶酒、两道菜摆上桌,莹莹自取了盖筐子的那块红布盖在自己头上,也不需司仪唱礼,就与叶小天对拜了,由他取下自己的盖头,眉眼盈盈,羞喜之态娇媚可人,叶小天一时看得痴了。
莹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伸出手,轻轻牵起叶小天的手,柔声道:“相公……”
叶小天被她这一声唤,只觉骨头都酥了,望着眼前的娇媚丽人,一时之间竟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恍惚感,虽然他们的婚礼简陃到了极点,可是那种难言的幸福却充溢了他的身心。
叶小天嗓子有些发干,轻轻咳嗽一声道:“娘子,我们……把合卺酒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