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铭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道:“以他这样的秉性为人,一旦做了官,你还怕他不能捅出大漏子?到时候,还有谁能救他!”
王浩铭说到这里,飞快地扫了一眼崔象先的神情,惟恐被他看出自己改变初衷的真正原因。他压低嗓音说道:“我已想好,待他取中举人,便安排他去葫县为官。
葫县罢土司设流官才不过三年光景,混乱的很,便是长袖善舞的积年老吏到了那里也不免栽跟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愣头青,他若是在那儿惹出事端来,自有朝廷法度治他,到时你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笑看这狂妄之徒自食恶果了。”
崔象先可不相信王浩铭这番遮羞的话,可他又想不到真正的原因,他才刚到贵阳,又有大儒身份,旁人自然不会闲极无聊,把花溪之会叶小天与夏家大小姐的风流韵事讲给他听,是以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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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在夏府盘桓了三日便回来了,他清楚夏家的底细,但他并不清楚叶小天不清楚此事,以他沉默寡言的性子回来之后也不会向这些晚辈们说起他和老友相聚的情形,叶小天自然也不会多嘴询问。
如今叶小天已经考完了试,每天除了与莹莹、遥遥四处游山玩水便再无其他事情,从夏家回来的冬天趁机要求尊者开始习练蛊术。叶小天不好推却,今日回来后,便被冬天拉到了他的房间。
一口黑色坛子摆在桌上,里边满是各色毒虫,一见光亮便纷纷蠕动着,看得人头皮发麻。
冬天佝偻着肩膀,眯着眼睛,“阴恻恻”地对叶小天道:“尊者,蛊术修练非常复杂,但是不管多么复杂的蛊术,首先得能练出蛊虫。否则终归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如今属下教给尊者的就是炼制蛊虫的方法。要养出不同的蛊虫,需要选取不同的毒虫,按一定比例放入罐中,以鲜血饲养,若能养出蛊虫,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