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毅然伸出手去:“为了上人,啊!为了生人,哈!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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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天兴冲冲地赶回府邸,展凝儿刚刚安顿好水舞,从水舞的住处出来。水舞对她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倒令水舞心中升起一丝惭愧,安南天眼神贼的很,看见表妹异样的神情,立即扬声唤道:“表妹!”
展凝儿正要沿着青萝藤蔓的花架拐过去,忽然听到安南天的声音,便又站住,安南天慢悠悠地走过来,上下看她几眼,嘿嘿笑道:“表妹,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啊,我看你的表情可有点不对劲儿。”
展凝儿慌乱地掩饰道道:“胡说八道,人家……能做什么亏心事?”
她这样一说,安南天心中更加笃定了,很感兴趣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啊,看你平时凶巴巴的,可从来没有这么垂头丧气过。”
“胡说八道!”
展凝儿没有像平时一样冲他发脾气,忙不迭转身就走,安南天难得见她心虚,立即紧追不舍,展凝儿走出青萝长廊后,终于站住脚步,扶着石栏长长一声叹息,怔忡出神良久,说道:“表哥,人家刚刚做了一件事,也不知做的对不对。”
安南天立即摆出一副成熟稳重的兄长姿态,放轻了声音,亲切地道:“表妹,你不会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究竟什么事令你心生愧疚,不如说给表哥听听,心里或许就会舒坦一些。”
展凝儿幽幽地道:“我觉得,这么做真的是伤天害理呢。”
安南天听了更是心痒难搔,偏偏还得强作镇定,不能露出催促的神色。展凝儿静了一会儿,便把她今天去田府的事情说了一遍,展凝儿说完之后,有些羞愧地道:“她……她把我当成好心人呢,我这么做是不是很卑鄙啊?”
安南天眉毛一扬,大声道:“怎么会呢!这么做天经地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