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就说明那贼人早就远遁了。杨大土司此时才出手,是不是慷口头之慨啊?”
对于展凝儿突然说话,杨应龙毫不惊讶,好象早知道她会此时醒来,杨应龙微笑道:“尽人力,听天命而已,杨某也是一番好意啊!”
叶小天呆了一呆,展凝儿竟然在此时醒过来了。再一想杨应龙说的话,叶小天便明白过来:展凝儿中招,很可能就是在自己向杨应龙讲述与遥遥相识经过的时候,所以杨应龙才从这里拾回话头儿。
叶小天看了看展凝儿,展凝儿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发觉方才一段时间她如泥胎木偶,对外界的一切无知无识,叶小天对这神奇莫测的蛊术更是心中凛凛、暗生畏惧了。
不过想起方才杨应龙酒色财气数管齐下的拉拢,叶小天又感觉杨应龙不可能给他也下了蛊,否则这财帛女子再贵重,难道还能比命更值钱?一个人如果肯为这些东西动心,又岂能不为保命而答应替人做事?
这样一想可就奇怪了,杨应龙为何舍易就难不用蛊毒呢?叶小天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要说用蛊,恐怕无人能出侍神尊者其右,如果杨应龙给他下蛊,一旦见了尊者,很可能就会被尊者发现,尊者若是发现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中了蛊毒,怎么也能猜到有人弄鬼了,那他还能起什么作用?想到杨应龙因为这层忌讳不敢对他用蛊,叶小天稍稍心安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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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应龙方才明明已经与叶小天谈好一切,这时却又煞有介事地向叶小天询问与尊者接触的经过,并请他代格格沃长老说项,叶小天自然委婉拒绝,展凝儿见叶小天没有答应杨应龙的请求,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酒席宴后,杨应龙飘然离去,那些袒胸力士、锦衣豪奴用比方才更快的速度把锦帐行宫拆除,原地连一点瓜果皮核都没留,如果不是那被砍得平齐的野草,你根本不会想到方才这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