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笑眯眯地转向罗大亨,道:“大亨,来,跟你爹说说。”
大亨登时忸怩起来,双手扼腕,一只脚尖在地上划着圈圈,羞羞答答地道:“人家怎么好意思,还是大哥你替我说吧。”
洪大善人刚刚气红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惊疑不定地道:“大亨啊,你又闯什么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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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洪大善人受刺激了,在大街上就这么笑,一直笑回家里,坐在客厅里还是笑个不停。罗大亨担忧地看着他爹,对叶小天小声道:“前些天流行的那个什么疯笑病,不会传染到我爹这儿了吧?”
洪大善人开心极了,大亨小时候起,他就按照大亨他娘临终的遗愿,一门心思想让儿子当个读书郎,将来出仕入相,建个书香门第,可是这个儿子实在不争气,洪百川心里的标准早已一降再降,低到不能再低了。
这几年来,他唯一的心病就是儿子这么不中用,万一自己死了可怎么办,就算给他挣一份天大的家业,也禁不起他胡作非为地败啊。
再说现在有自己镇着,宅子里没人敢作鬼,可是如果他不在了,儿子这么浑浑噩噩的,就是被下人哄骗,万贯家产也能旦夕之间化为乌有,到时候儿子可怎么活?
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有经商的天分,洪百川给儿子的条件是小有盈余,其实心中的底线是别赔的太多,那么自己百年之后,给儿子挣下的万贯家财,怎么也能撑到儿子老去的那一天,却不想……
儿子出息了,洪百川怎么能不高兴?他笑着笑着,忽然想起早逝的妻子,一时间悲从中来,又喜又悲,两行老泪登时滚滚而下,可是嘴里却还在笑,这一下大亨更是手足无措了。
洪百川又哭又笑的过了好半晌,激荡的心情才平息下来,他欣慰地看着儿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