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做出这样的判决。
花知县抓起惊堂木,气恼地拍了十多下,快把惊堂木拍烂了,才制止了大堂上的喧哗声,花知县提高嗓门又道:“徐林殴打我县班头周思宇一案,事实清楚罪行属实,判徐林当堂杖二十!”
人群中又是一番骚动,不过杖二十虽然处治稍轻,却也勉强可以接受了,何况……杖二十归杖二十,由谁打、怎么打,这里边大有学问,打得好了,二十杖能起到八十杖的作用,当堂把人打死,来一个受刑不过也是可能的。
两旁执杖的皂隶握紧水火大棍,纷纷上前一步,作出请缨姿态,但很快大家就自动退了下去,把位置让给了膀大腰圆、身形最为魁梧的两位。
齐木脸色一沉,勃然道:“还要杖刑?这是打他的屁股,还是打我的脸?”
孟县丞赶紧道:“齐兄莫恼,且听他判下去。”说完,孟县丞向花知县递了个眼色。花知县早在看他反应,一看就知道齐大爷这是不满意了,花知县心中电闪,语气舒缓,很自然地就转了过来。
花知县道:“然则考虑到徐林此番行为,实为友爱手足,罪无可恕,情有可原,故……免其杖刑,判为拘役三个月。”
齐木沉着脸对孟县丞道:“判拘役?不行!不管是让他去干什么,那都是丢我的脸!”
孟县丞道:“齐兄,周班头伤的那么重,不判也不好的。至于拘役,拘不拘,役不役,那还不是在我一句话?到时候管教他什么都不用干,只是待足三个月就成了。”
齐木转过脸,盯着他道:“我说……不行!”
孟县丞吞了口唾沫,又转向花知县,用更凶狠的目光瞪过去,花知县暗暗叫苦:“这都不行,却要本县怎么判?”
花知县转念一想,又续道:“不过,徐林可以出银自赎,如能出银三两,可免拘役之刑。”
孟县丞急忙看向齐木,齐木傲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