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心中暗恨:“这是要留人质了。”
只是在人屋檐下,叶小天也无可奈何,只好又道:“下官已在本县住过几天,有不少人见过我。下官一旦上任,担负起本县治安之责,少不得要抛头露面,万一其中有人认出下官,岂不穿梆?”
孟县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艾典史路遇强梁,家人尽殁,痛定思痛,是以入城之后,先不到县衙报到,而是微服私访,探察民情,了解本县状况。一切胸有成竹后,这才向县尊大人报到。”
王主簿马上接口道:“明日,本县县衙、巡检司、税课司等各个衙署都会全力配合,为你大造声势,就说艾典史到了本县之后要大力整顿本县治安、严厉打击黑白两道各种犯罪行为。呵呵,如此一来,不怕那些刺客不知道你还活着。”
听这话音儿,这三位大人是打算把叶小天打造成一个罪恶克星,葫县法制社会的急先锋了。
花知县生怕叶小天听了这话害怕起来又打退堂鼓,忙道道:“你放心,三班衙役自然听你调遣,巡检司那里,本官也会招乎他们多加配合。平日里你身边自会有人保护,没有危险的。”
孟县丞微笑,心想:“这个声势自然造的越大越好,这样一来,有朝一日他‘病死’的时候,才更加没人怀疑。就算艾典史的家人来了,有这么多人知道艾典史的事迹,艾家的人也不会生疑,他们总不会无缘无故的画一副画像,满大街的询问本县艾典史是否与画中人长得一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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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叶小天以艾典史的身份刚刚在葫县闪亮登场,邻县便发生了一桩轰动整个贵州的血案:邻县有位以驿路商运起家的豪商,满门上下三十七口被杀,家中金库被劫,消息一出,黔地震动。
这位豪商交游广阔,与贵州几位官居宣慰使的大土司关系都很密切,血案发生后,贵州几位宣慰使、宣抚使立即向各地土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