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对上肖月瞳的眸子，威廉淡淡抿了一口酒，“经常听人这么说罢了，我倒是想结婚，不过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既然你没有结过婚，没有过亲身经历，你又怎么知道，两个不想爱的人，婚后就一定不会相爱呢？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日久生情的夫妻，婚姻这种事，没有一定的定数——”

肖月瞳辩论了一句。

低下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替她和霍立行的婚姻辩护——

她明明已经想要放弃霍立行了，可听到别人让她放手，她还是有些心疼，有些想护着那段感情——

越是一个人护着，心里越难受。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霍立行从来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

她们的感情，只有她自己困在了中央。

威廉侧眸看着肖月瞳牙尖嘴利的模样。

他嘴角忽而绽开一抹笑，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是么，你的意思是，就算跟你结婚的人是我，我们也可以日久生情，嗯？”

“……”

这一次轮到肖月瞳语噎了。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威廉，以前没发现，他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她收回目光，轻笑一声，“日久生不生情倒不一定，只不过，我现在不结了，你敢娶么？”

说完，她嘲讽似的看着威廉——

“你要是敢娶，我就敢不嫁了——你敢么？”

威廉被肖月瞳问住了。

他刚刚只是一时想逗逗她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娶她的问题。

她跟他说到底也只是一场露水姻缘罢了，在此之前，他想过补偿她，但没有想过，要给她婚姻来补偿她——

他看着她，对上她较真的眼神，他微微眯了眯眼，随即收回目光。

肖月瞳就知道他是这样的反应，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