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沙发旁,喝了一杯水,微微喘息了两声。
魏国立的眼睛从未有半刻离开魏国军,很期待魏国军的答案。
“大哥,晓民的尸体,我没能要回来?”魏国军如实回答道。
听到魏国军的话,魏国立的眉头微微一皱,道:“为何没要回来?怎么回事?秦翰不给?”
说到这,魏国立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愤怒之色。
“秦翰没说不给,他说咱们晓民的身体已经被蛊毒给腐蚀了。”魏国军道。
“被蛊毒腐蚀了?”魏国立满脸的疑惑之色。
“是的,据说那谢建设会蛊术,在咱们晓民和谢建设联合对付秦翰的时候,谢建设失手把蛊毒用在了咱们晓民的身上,晓民的尸体在当天已经受到了腐蚀,秦翰说,咱们晓民的尸体,此时应该已经化成了黑水。”魏国军道。
魏国立的眉头紧紧皱着,蛊术这东西他从来没接触过,但是他却听闻这东西及其的诡异可怕,人堆未知的东西都会产生恐惧,魏国立也不例外。
不过,按道理讲,这蛊术应该出现在南方云贵地区,而不应该出现他们北方地区,难不成秦翰实在欲盖弥彰?
“这秦翰是不是在骗我们,为自己开脱,怕我们魏家对他动手?”魏国立满脸严肃认真的看着面前的魏国军道。
“大哥,秦翰不像是在为自己开脱。”魏国军道。
“何出此言?”魏国立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心知肚明,晓民是在为李广效力,对付他的时候丧的命,咱们把罪责早就归在了他身上,而且他很明确的之处,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与他难免会有一战,人家直言不讳,没有丝毫藏着掖着的意思,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您认为他还有隐瞒咱们的必要吗?”魏国军道。
魏国立看了一眼魏国军,略作思索,的确,如果按照老二所说,秦翰根本就没有隐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