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河北故人苏牧,来拜访周宗师。”
门子连忙将那银裸子塞了回来,朝苏牧逊道:“贵客莫得如此,周师有过严令,咱御拳馆不搞这一套的…”
老僧只在一旁笑而不语,似乎要看苏牧的笑话,不过苏牧却面色如常,继续将那银裸子塞过去,拍了拍那门子的手道:“江湖儿郎不拘节,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哥白日里也苦闷,夜里头去喝杯暖心酒,权当结交一番,可不要推却了。”
苏牧这般一,那门子才露出笑容来,将那银裸子收下,很快就反身回去通传,不消片刻就回来开门迎客了。
老僧对苏牧满是市井气息的举动也是饶有兴致,人都知道苏牧是个世所罕见的才子,那些个诗词可都是清丽脱俗,给人感觉就该视钱财如粪土,不该被铜臭沾染了淡雅风流。
可苏牧却像个到衙门走后门求告的市井民,老僧心中也不免感慨。
世事洞察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也正是因为苏牧来自于民间市井,才能够体会到人生百态与红尘的滋味,才越是想要保留这个时代的美好吧。
“你不是要我担着你么,恁地我做了还要遭你窃笑,若不给那银裸子,信不信门子跑回去就,师父,门外有个快入土的秃驴和一个涅面的贼要来踢馆?”
苏牧如此着,老僧越是觉着好笑,怕是那门子真干得出来,这涅面贼还好,若让周侗听有个秃驴上门,怕是真要直接打出来了。
得了苏牧的好处之后,这门子果是尽心尽力,带着苏牧和老僧很快就来到了待客堂,周侗许是刚刚放下手头的工作,虽然是寒冷天气,但额上的汗迹却仍旧还在,怕是内伤并未得到复原。
“周老哥,咱们可就又见面了。”苏牧此言一出,那门子才暗叫庆幸,好在没有冲撞了这两位,本以为那老僧才是贵客,涅面贼只不过是随从厮,谁想这贼才是正主。
周侗见得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