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对此也并没有太多的异议,毕竟该面对的终归还是要面对的。
进入@∫@∫@∫@∫,m.※.c▲om了宫城之后,文武百官和禁卫反而比凯旋的将领们人数多上一大截,而且御道早已被装饰,显得有些逼仄,虽然平坦笔直,但给人感觉很压抑,就像通往山峰的一条险道,一不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种师道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如此一来,童贯就能够领先他半个身位,第一个接受官家的慰劳。
童贯对此自然心存感激,他的脸膛变得红润,仿佛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和狂喜一般,虽然他只是目视前方,但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他的意气风发,就好像他终于一雪前耻,将北伐之功牢牢掌控。
经历了这一场北伐,童贯不再张扬跋扈,反而变得低调谦逊,这反而让文武百官感到非常的不安。
不安的并不仅仅只有这些官员们,苏牧的心底也涌起一股烦躁的感觉来。
长年累月的内功修炼,已经让他的定力修炼到了极致,更让他的五官六识异于常人,苏牧的不安绝对不仅仅来自于这个庄重严肃的排场,更多的却是一种对危险的感知!
苏牧微眯着双眸,细细扫视着四周的环境,按这里是宫城,是整个汴京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换个法的话,官家在哪里,哪里就是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这里又怎么会出现危险的感觉?
每个禁卫的脸色都如同刀削斧刻,他们就如同一座座雕像,纹丝不动,从他们的身姿和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那些个官员肃然而立,所有人的焦并非在童贯的身上,而是在御道尽头的皇驾那厢。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然而苏牧的耳中,那欢庆的音乐开始渐渐消息,他仿佛入定了一般,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微闭着眼睛三两个呼吸之后,苏牧陡然睁眼,快速地扫视着四周的环境,却如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