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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门的渠帅见得那面狼旗,慌忙抚胸行礼,此时苏牧身后已经@⑨@⑨@⑨@⑨,m.◆.co@m汇聚了数千的骑兵!
苏牧微微头,而后朝那渠帅下令道:“打开城门。”
那渠帅面露难色,虽然老皇帝将防务交给了苏牧,但事实上辽军并不信任苏牧,漫他是个汉人,单所有人皆以为他只是个文官或者谋士,就有些鄙夷起来。
更何况女真人就在城门外头,上京城刚刚被炸得稀烂,虽然苏牧召集了数千骑兵,但城内终究还是乱哄哄一片,若开了城门,被女真人趁机杀进来,丢了皇城,整个帝国可就完蛋了!
“大惕隐恕罪,这城...人不能开!”
苏牧眉头一皱,并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但如果不解释清楚,身后那群忠勇死士又会寒了心,对士气并不利。
“你可认得皇旗?”
“人认得...但大惕隐只负责防务,想出城迎敌,却并非职责范围,人...不能开门!”
苏牧朝那渠帅行了一礼,而后朝他道:“你获得了我的敬意,但这城门还是要开。”
话音未落,苏牧从腰间抽出一柄金刀来,将之交给了身边的一名骑兵。
“金刀!”
渠帅顿时面色煞白,这是皇帝的御刀,见之如面圣,虽然辽人的礼节不如汉人繁复,但信物和虎符御刀皇命旗牌之类的东西,在辽国却非常盛行,简单而有效,充分展现了皇权的不容侵犯。
苏牧身后的骑兵披甲在身,不能行礼,但渠帅和把守城门的卫队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跪了下来。
按皇旗和金刀都出现了,任谁都应该将城门打开了。
可那渠帅却仍旧没有开门,他将皮帽脱了下来,跪在地上,朝苏牧高高昂起头来,斩钉截铁地拒绝道:“即便如此,这门,人也不能开!”
苏牧面色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