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然而他们终究只是外来者,这涿州到底还是姓郭,绣衣指使军再如何拼命渗透,又如何鞥能够比得上涿州的土皇帝,常胜军之主郭药师?
郭药师或许仍未知晓苏牧来私会甄五臣,但他一直防备着甄五臣,生怕这位拥有着极高人脉和名望的五弟,会背地里对他做些动作。
所以当他的人发现甄五臣宅院周围出现大规模异动,且有人在包围和封锁宅院,自然能够察觉到不妙。
这些绣衣指使军和暗察子的弟兄们,可都是高慕侠的羽翼和爪牙,苏牧是不可能让他们去送死的,再了,强挡郭药师没有任何意义和效果,只能白白牺牲人力罢了。
“让弟兄们各自撤了,这里有我殿后。”
“可是,绣衣大人!”
“没有可是,立刻撤退!”
“喏!”那暗察子被苏牧的目光一镇,心头当即一凛,便飞快地闪了出去,过得片刻,外头的打斗声开始稀稀落落,而后渐渐恢复平静。
“吱呀...”
院门轻轻被推开,便如同苏牧第一次推门而入那般光景,不过这一次进来的,可就不是苏牧这样的白袍子儒生了。
郭药师四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大,骨架粗壮,国字脸庞满是刀削斧刻的坚毅,肤色黝黑,颌下一部黑须,更显英勇果敢。
虽是寒冷的大冬天,可郭药师只穿着一件灰绿色的锦袍,外头罩着半身甲,负手在后,身边带着一个面容俊朗的将,替他扛着那杆盘蛟亮银马槊。
人都枪乃万兵之王,可在战场之上,槊其实比枪更加难练,威力也更加的巨大,在大焱之前的隋唐时期,槊便一直是衡量一个武将的硬性标准。
由此也可以看出,郭药师并非只懂玩弄心计之人,他也是真真切切从生死沙场里头无数次血战,才走出来的骁勇悍将!
“五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