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进了营房里头。
苏牧那粗重而均匀的呼吸声便这么从内室传出来,巫花容往那边看了看,整个营房本来就不打,还被隔开内外两室,也只能放下一张床。
再细想一番,二女一男同处一室也就算了,竟然还只有一张床,苏牧又睡起懒觉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没羞没臊,荒唐到极的事情,巫花容是不太敢想象了。
下意识往扈三娘和雅绾儿身上一扫,但见得儿女虽然改扮了亲兵装束,但仍旧无法掩盖那绝美的容颜。
“这该死的家伙真是有福...”巫花容如此想着,不由又勾起了那段不堪的回忆。
若她按着斑人部族的规矩,那么大被同眠的人之中,其实应该也有她巫花容一个。
只是她对苏牧的心思太过复杂和矛盾,一方面明知道苏牧揭下自己的鬼面,甚至将不该看不该做的都看了做了,那么苏牧就是她的男人,她是无法杀掉苏牧的。
可另一方面,她也觉着天意弄人,让她和苏牧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想着找机会报复苏牧。
只是她自己的没有发现,或许自己一直给苏牧找不痛快,只是想要提醒苏牧,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更让他不要忘记了他曾经侵犯过她的事实。
她知道斑人部落的规矩,可并不代表苏牧也知道,就算这该死的家伙知道了,若他装疯卖傻,故作不知,或者干脆来个死不认账,自己可就亏大了。
事实上从苏牧扯下她的鬼面,在船舱里对她做出那种轻薄之事开始,她早就吃亏到没边了。
想起这些,她的脸色顿时有些哀怨。
雅绾儿和扈三娘都是知道巫花容和苏牧之间那事儿的,作为过来人,作为知心大姐姐,二位又岂能看不出巫花容这样纠结的少女心思。
只是这种事情,关系到两个人,她们虽然并不介意多一个巫花容当姐妹,但终究还是要巫花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