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苏牧也是哭笑不得,别人或许不清楚,这俩老儿可是心知肚明的。
他苏牧也是要跟着北上的,与其要祝福曹国公,倒不如这两老儿心里也不舒坦,非要看着他苏牧对周甫彦展开反击不可。
平心而论,苏牧对周甫彦并没有太多的恶感,他们之间也不算有太过直接的利益冲突,至于李师师的事情,苏牧也只不过是无辜池鱼一条罢了。
他本就无心留恋文坛,也有自知之明,若论真才实学,漫周甫彦,便是王锦纶这样的,都比他苏牧强。
只不过他占了大便宜,脑子里装着许多大文豪的传世佳作罢了,成人之美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但对于苏牧而言,他马上就需要北上,何不给周甫彦一个出头的机会,也算是结个善缘,积阴德?
再者,他自己剽窃了这么多大文豪的作品,心里发虚,听到别人念这些作品,脸上都发烫,这也是他为何不愿与文坛沾边的原因之一。
可这种事情就像雏儿尝到了姐儿的甜头,食髓知味,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十次八次,那是根本无法停下来的。
这一路走来,苏牧发自内心想要吟诗作赋的,其实没有多少次,很多时候都处于一种被动的局势之下,无可奈何才厚着脸皮抄了诗句。
这样难免有些当了**还要立牌坊的嫌疑,苏牧也曾想过,做事最忌讳就是婆婆妈妈,既然抄了也就抄了,一次是抄,两次也是抄,干脆破罐破摔罢了。
但人总归要有些底限,在自己拥有选择的权力之时,也就不该再去做这种事情了。
所以即便二老提议,苏牧心里头也有合适的诗词,但他终究只是笑笑应付了过去。
其实以苏牧低调的性子,心里是连这次盛宴都不乐意参加的,但他深知这次盛宴背后的政治意义。
他必须要给曹顾站台,必须要扩大宴会的影响,输给周甫彦确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