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牵扯开来,又是一桩大麻烦。
如此想着,苏牧心里也就有了计较,轻轻压住白玉儿的脑袋,抚摸着她眉心处的毛发。
这是陆青花教给他的小手段,白玉儿最吃这一套,只要摸那个位置,她就会极其享受,从而平静下来。
果不其然,白玉儿倒是老实了起来,不过赵宗堃可就没那么老实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叉着腰,颇有大马金刀的大将之风,虽然有些装模作样,但帝王之家的高贵是骨子里流淌出来的,还别说,真有那么几分气势。
“市舶司重地,岂容尔等在此喧闹,都是干什么的,给本…将军报上名来!”
将军这个词在大焱实在不太好用,也就赵宗堃这样的门外汉,才照搬戏文或者话本里的台词。
校官和梁武直也不敢托大,连忙自报家门,还顺带把苏牧的名号给报了上来。
他们本以为王公贵族最重家教,打小便接受文化教育,说什么也会认得苏三句的大名,谁知赵宗堃最是讨厌读书,慢说苏三句,就是苏九句他都不认得!
他本来就讨厌文人墨客附庸风雅那一套,只觉着大焱积弱,被北面的辽狗欺负,便是因为这些文人一个个无病**,把大焱的骨气都给败光了。
听说苏牧竟然被称为大家,先生,心里就烦躁起来,挥了挥手便不耐烦地打断了校官和梁武直。
“别管你是哪个,扰乱市舶司秩序,先押回衙门再说!”
对于这种不讲理的二世祖,苏牧也是哭笑不得,关键时刻,燕青再度挺身而出,这位小乙哥可是男女通吃的!
“这位…将军,凡事要讲规矩,咱也是江宁良民,身上都有户牒,将军想要拿人,怎么地也要先出示衙门的牌票不是?”
赵宗堃也是微微一愕,这些天他还真抓了几个闹事的,也没听说过要什么狗屁牌票,寻常人等早被他的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