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知道你是他们的首领,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
君麻吕稻池左脸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脸颊,把左眼都切开了,不过并不是燕青动的手,显然是多年的旧伤了。
反观成平武植就干净了许多,高颧骨,薄嘴唇,脸色也比其他人要白皙一些,不像海上日晒雨淋的倭寇,倒像个读书人。
君麻吕稻池听了陆擒虎的翻译之后,只是哈哈大笑,直视着苏牧,用生硬的大焱官话回答道:“能为首领而死,是他们的宿命,也是他们的荣耀,他们不应该惊恐地哭泣,而应该笑着面对死亡!”
苏牧皱眉摇头道:“下属有拼死守护长官的宿命,难道长官就没有爱护下属的仁爱之心么?仁之一字,不也一样是你们武士道的精神之一么?”
见正面拷问无法建功,苏牧也只能“曲线救国”,先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先撬开他们的嘴巴再说,只要他们开了口,迟早会套出想要的情报来的。
那君麻吕稻池听闻苏牧谈起武士道,眸光果然一亮,在他的眼中,大焱人一向自尊自大,自恃天国上朝,将倭国等外邦视为不通教化的生蛮野夷,更不会去研究别族的民族文化。
不过在稻池的眼中,苏牧显然也只是听说过武士道的皮毛,并没有了解倭国的国内形势,眼下倭国正是战国时代,但凡有几百家将家臣的大族都自立为王,两三千人参与的战役就能称之为惊世大战。
在这样的纷乱时局之中,武士的生命同样贱如草芥,平民百姓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出海为寇,其中一些武士更是放弃了忠义的誓约,背叛主人,躲到海外去,占据海岛,称霸一方。
也不知是苏牧提起武士道,勾起了君麻吕稻池的思绪,亦或是苏牧脸上那两道金印让稻池觉得苏牧也是大焱的贱*人阶层,稻池懂说大焱官话便足以证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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