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终于是怒不可遏,也不待苏牧坐热屁股,抓住那茶碗就往苏牧这边丢!
苏牧也不知这公子哥为何如此大的脾气,只以为对方做的是大官,自己认母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所以只是皱了眉头,并不想跟他纠缠。
这个年代虽然还没有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丧从子的三从四德,但苏牧认陈氏为母,没有支会陈继儒,确实失礼在先。
因为这样,虽然被茶水溅了一身,苏牧也只能唾面自干,与陈氏告罪一声便退了出去。
这可是他苏牧的宅邸啊!
若换了寻常人,苏牧早将他叉出去了,可对方毕竟是陈公望和陈氏的儿子,他也就忍了下来。
此举落入陈妙音的眼中,她非但没有觉得苏牧软弱可欺,反而觉得苏牧大气能容,这才是大英雄大豪杰的气度啊!
陈继儒见得妹子又犯花痴,也不管老母亲陈氏,拖着陈妙音就要离开了苏府。
谁知妹子陈妙音死活不肯离开,说什么要贴身伺候老娘云云,陈继儒是火冒三丈,拂袖而去!
回到自家宅子之后,陈继儒越想越气,摔摔打打了一阵之后,终于坐不住了,叫了马车就来到了城西的一处豪宅府邸。
这府邸气派非常,白墙黛瓦,庭院重重,亭台楼阁隐约可见,飞檐隐喻重楼之间,豪放而不失优雅贵气,真真让人心驰神往!
长随到门房递了名刺不久,一名绸缎锦袍的中年儒生亲自出门来迎,赫然便是当朝太师蔡京的侄儿,蔡旻!
陈继儒跟蔡旻乃同科同年,当初好到能穿一条裤衩子,陈继儒能够在官场之中混得人模狗样,走的也是蔡旻的门路,如今收了委屈,想要收拾苏牧,自然要来找这位大靠山了!
丁忧期间出访官员,实在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蔡旻也知晓陈继儒的脾性,没有天大急事,这位风流儒雅的陈大少是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