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置腹藏不住什么话,二人的一举一动被陈氏等姑姑婆婆看在眼里,还能不清楚这对小男女那点儿猫腻?
见苏牧心急,陈氏也知道掌控火候,当即笑骂道:“你个大男人家,带一个黄花闺女去上香,算个甚么事,老婆子在家也是闲着,不怕我坏事,就带娘一起去吧。”
“这…”苏牧此行是别有用心的,陈氏在场,到时怕是不好行事,再者,陈氏好不容易才从陈公望离世的悲痛之中走出来,到了道观这种地方,难免要触景伤情…
陈氏自然也在抵触这一点,不过为了苏牧和雅绾儿之间能够缓和一下关系,她是真心想走这一遭的。
见得苏牧迟疑,陈氏打蛇随棍上,佯怒道:“你个不良子,果真要做坏事!”
雅绾儿听这一老一少言语无忌,一张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只是垂首躲在了陈氏的身后。
“我的娘耶…道观那种地方,能做甚坏事…也不怕辱了道祖爷爷…”
陈氏见苏牧哭丧着脸无力辩驳,便昂起头来,以胜利者的姿态牵起雅绾儿的手,率先往外走。
苏牧只能垂头丧气地跟在后头,小丫鬟伺候惯了陈氏,连忙回屋提了个篮子,里面装着香烛黄纸,也跟了上来,与苏牧等人上了后门的一辆黑蓬马车。
也好在有陈氏和那小丫鬟陪着,雅绾儿虽然没开口,但听陈氏和小丫鬟说说笑笑,受气氛感染,也笑意融融,心情大好。
陈氏握着雅绾儿的手,见得这丫头出落得美艳妖娆,祸国殃民的姿色,又是天生盲目,见者犹怜,男人们对聋哑女子更是有种极其隐秘的坏想法,只可言传不可意会,便觉着苏牧是捡着宝了。
见得苏牧在一旁尴尬笑着,陈氏也是笑骂道:“儿啊,下次机灵点,要上香再不济也带上香烛黄纸做做样子,哪个见过扛着个姑娘家家出门的,说去上香,谁信!”
苏牧这才想到这一节,羞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