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太岁,这高衙内正是冒犯了我家贤弟的媳妇,逼得我家弟弟走投无路,我这当哥哥的才给他指了路,让他上了梁山...”
苏牧知道,柴进现在说的,应该就是杨挺的同门师兄弟,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的事情了。
这林冲没想到还真是柴大官人举荐之下,上的梁山,如此说来,就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想要投资的那个高俅,并不是高太尉,甚至即将要见到的这位皇城司都司大人,也极有可能不是他投资的那个高俅。
柴进似乎起了谈兴,并未察觉到苏牧内心的想法,继续诉说道。
“这高衙内倚仗太尉老爹的权势,把我家弟弟逼上梁山,都是陆谦那狗厮为虎作伥,后来我家弟弟还是把陆谦这走狗给斩了,那高衙内惊骇不已,而御拳馆的大宗师周侗也为自家弟子鸣冤,那高太尉受了四面八方的压力,生怕官家责怪,就把高衙内给打死了。”
“高衙内死了?居然被高俅打死的?”苏牧也有些讶异,因为在后世的传说之中,这高衙内似乎是被一群混混阉了才死的,反正是众说纷纭,没想到居然是被高俅给打死的。
“嗯,高太尉打死了高衙内之后,果真讨了官家的欢心,越发得势起来,不过他是个无后之人,渐渐也就孤寡淡漠,又生出了寻找螟蛉之子的想法。”
苏牧不由一阵无语,这高俅也是想儿子想疯了,认干儿子也能上瘾...
“高太尉听人说杭州有个与他重名的年轻人,耍得一脚好皮球,为人端庄正派,相貌又出众,当即让人到杭州去寻找,果真找着了,于是咱们就多了一个皇城司的都司大人...”
苏牧听到此处,顿时又生出了希望,忙问道:“你是说这个新衙内是杭州人?”
“是极,正是因为衙内是杭州本土人士,熟悉地形人文,今次才主管潜入杭州的任务,听说他先前在杭州踢圆,还组织了一个什么蹴鞠会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