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意识将洞箫放到了一边,箫口对着窗外。
苏牧敲了敲茶杯的边沿,方七佛略带歉意地续上热茶,才听得苏牧继续解释道:“因为火绳也需要填充火药,就这么简单。”
“确实,呵呵。”
看着淡然喝茶的苏牧,方七佛竟然没有给他灌输反抗精神的洗脑冲动,反而只是想平平常常跟这个年轻人聊聊天。
“你不打算杀我吧?”沉默了很久,苏牧主动开口道。
“这个得看情况,你知道,有时候我也做不得主,毕竟你杀了包道乙,又杀了他的儿子,他可是我大哥的结义兄长,也可以说是我大哥的大哥。”
方七佛随意地解释,苏牧倒是笑了:“斩草务必除根嘛,你懂的啦。”
“呵呵。”
面对方七佛的呵呵,苏牧撇了撇嘴:“军师,你知道在我的家乡,呵呵是用来骂人的,所以如果你不打算羞辱我的话,尽量不要呵呵可好?毕竟我对你很有好感啊。”
方七佛微微一怔,但很快摇头一笑:“我又不喜欢男人,要你的好感何用之有?”
“哈哈,没想到大军师如此幽默,你就没想过我喜不喜欢男人?”苏牧促狭地朝方七佛眨了眨眼睛,颇为挑逗。
方七佛面色一僵,问道:“何为幽默?”
苏牧才想起,幽默一词或许在这个朝代有着不同后世的含义,想了想又解释道:“家乡话啦,大抵是谐趣之意。”
见方七佛不接话,苏牧又主动问道:“既然军师不想要我的屁股,那么敢问军师,想要的到底是哪样?”
苏牧没有问他想要什么,而是想问哪样,那么就说明,他清楚方七佛有所求,而且心里也有了好几种选项,只是不知道方七佛眼中,自己的筹码到底哪一样更有价值。
这里面也含有一种谈判的意思,因为苏牧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陆青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