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得知的情报,可宋知晋乃杭州团练使,堂堂从五品的高官,又是青溪抗匪英豪,与忠勇翁开公并肩作战的人,你没有半点真凭实据,就胆敢污蔑朝廷命官,本官现在就可以将你拿下的!”
“想当日杭州士子和百姓公举宋知晋到你苏家去质问,要烧掉你的粮仓,宋知晋都不愿让人以为自己挟机报复于你,缘何你苏牧反过来红口白牙污蔑宋知晋?”
“你们两个都是我杭州年轻一辈的俊彦翘楚,为何就不能摒弃个人私怨,为我杭州出谋献力,到了眼下这等火烧眉毛的境况,还要相互争斗?”
郑则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官位大了,自然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仪态气度,然而苏牧只是淡然一笑,摆手道。
“在下也只是这么一提,两位大人若信不过,也就当苏某未曾说过此话罢了,当然了,两位都是见惯风雨的捕头,若说宋知晋的屁股完全干净,相信二位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吧?”
“在不惊动宋知晋的情况之下,派人到青溪去求证一番,相信不是什么难事,但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待得叛军打进来,数万流民涌入杭州城,二位想要有所作为,那就难于登天了。”
“苏某言尽于此,二位大人作何决断都与苏牧无关,苏牧也没资格过问,但还是想提醒两位一句,一切,请以杭州百姓为重。”
苏牧喝光杯中酒,丢下这一句话,微微抬手做了个揖,转身下楼,就此离去。
只剩下郑则慎和余海二人,只是喝着闷酒,谁都不愿率先打破沉默。
若没有苏牧当初送给他们的那场功劳,他们又何来今日之富贵?然而他们的情报奏表递上去之后,朝廷却没有足够重视,以至于没有及时将方腊叛贼扼杀在萌芽状态,如今朝堂上虽然绝口不提此事,但相信早已悔青了肠子。
这苏牧虽然只是一个寻常文人,但行事古怪,作风狂傲,常有出人意料之举,而且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