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了,就他那等样的孬种,决计不会前来自取其辱的。我看周兄不如先将师师姑娘请出来跟大家见个面,而后来个先声夺人,就算苏牧不来,周兄也定然能够扬名四海啊...”
周甫彦眉头一皱,又催促小厮到苏府去请苏牧,他是败在苏牧手下的,今夜苏牧若不应战,就算他赢了,心里还是永远有个疙瘩的。
不过宋知晋所言也并非不无道理,沉思了片刻,便站了起来,朝范文阳微微作揖道:“范学长能够莅临此间,真乃我辈读书人之荣幸,师师姑娘与周某素有交情,只是舟车劳顿,一直在后台歇息,她对范学长之名也是久仰之极,今夜便是破例也要过来见一下学长,若学长应允,周某这便去请了师师姑娘过来如何?”
范文阳也曾当过一段时间的京官,在汴京城中就久闻李师师艳名,奈何厩地高官多如狗,权贵遍地走,他还未有资格去见一见李师师,听周甫彦这般说,心头自然是舒畅难当,当即表态道。
“如此甚好,便有劳美成了!”
诸人听说李师师要为他们破例,也是与有荣焉,对周甫彦也是好一番赞服吹捧,周甫彦这才得意洋洋往后台走去。
白玉楼这边不多时便传出赞叹之声,而后动静越来越大,丝竹之声隐约传来,又有人抑扬顿挫地唱诗作词,气氛顿时炒热了起来。
而隔壁的思凡楼却是冷冷清清,花魁虞白芍正在准备自己的节目,小丫鬟在一旁替她打理着一头青丝。
过得一会儿,便见一身盛装的巧兮瘪着嘴走了进来,气鼓鼓地坐在了虞白芍的身边。
“妹子又是怎么了?”虞白芍有些好气又好笑地点了点巧兮的额头问道。
“姐姐,那个周美成真可恨...花魁赛还没开始,他...他就已经开始为李师师写诗词,而且已经传开了...”
虞白芍淡然一笑,不在意地问起:“呀,没想到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