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闹哄哄的性子,很快这个第一才子也就变得名存实亡,苏家人只能扼腕叹息,苏牧啊,想说爱你不容易啊...
而此时,处于风头浪尖处的当事人苏牧,正躺在在陆家的院子里,一身黑衣的粗野美人红莲,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苏牧的脸上。
“喂,你走光露底了。”苏牧敲了敲红莲的脚脖子,艰难地往上瞄了一眼。
红莲虽然不晓得“走光”这种新潮了两千年的词语,但“露底”这么直白的还是听得懂,当即缩回脚,只是呸了一声,喃喃着:“看得见吃不着,又有什么用!”
她也是从摩尼教睦州分舵的训练营里走出来的最强者,身体素质好得跟一头刚刚成年的母豹子一般,身上的伤势早几日便痊愈了,如今没寻得机会出城,只能逗留在这里,闲来无事,便叫了苏牧过来,每天蹂躏这个小白脸。
自从苏府热闹起来之后,那些捕快们也加大了人手力度,郑则慎亲自主持之下,整个杭州城都进入了一种极为诡异的戒严状态,那些个蛰伏的绿林人士也都只能识趣地隐藏了起来。
暂时的平静并不能换来永久的安宁,苏牧拒绝一切文艺社交,来苏府拜访的人吃了闭门羹之后,又纷纷传言苏牧太过高张,倨傲无人,一时间又变得门庭冷落车马稀。
但由于郑总捕没有放松警惕,那些绿林人暂时还不敢冒头,苏牧也算是得过且过。
打到了苏牧之后,红莲也懒得跟他斗嘴,走了几步,见得陆青花正在卖力地挥舞一柄木刀,顿时没好气,上去就朝老姑娘的后脑敲了一记。
“老娘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陆青花踉跄了两步,差点没被这女汉子打趴,跳起来便指着骂道:“你才多大,敢在我面前老娘老娘的叫唤!”
“你是不是不想学了!”红莲也不甘示弱,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便吵将起来,苏牧也只能掏掏耳朵,赶紧离开这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