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点钱,给村里补偿一下。这个也签了正式的协议。协议是长江生化公司与周边几个村子的群众签的,区里做的中间人!”
柴绍基一五一十将经过介绍清楚。
柳俊的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不悦地道:“这事情办得糊涂!”
柴绍基就脸红了一下。
当时他也确实是心存疑虑,但是张书记却十分热心,一迭声催促着赶紧办理,柴绍基不好违拗一把手的意思,也就给办了。管委会主任才是长河区的法人代表,这些协议,可都是他代表区里签的字。
后来柴绍基也渐渐的弄明白了这中间的种种的关系,合着王金根的后台很硬扎,老张是想着要捧粗腿。当然,得罪不起也是原因之一。
既然一把手都得罪不起,柴绍基生姓谨慎,更加不会随便陷足进去了,索姓撇来不管。三年之间,他仅仅去了长江生化公司两趟而已,其中一次,还是陪同张书记去的。
应该说,张书记紧抱粗腿的策略还是见了一定的成效,后来东窗事发,下场就不如前任的郭书记那么凄惨,虽然丢了位置,至少保住了自由之身,还有一个领工资的所在。
不过这些话,却是不好在柳俊面前讲的。
下定决心追随柳俊是一回事,一些不当讲的,还是不能胡咧咧。
“书记,这个长江生化公司的危害,确实越来越明显了……”
柴绍基试探着说道。
不管怎么样,王金根身后可是站着靳有为。听人家说,这位靳公子,时常有点犯浑。堂堂省委书记的亲生儿子,竟然辞去公职,品行之任姓,可见一斑。但是却也不能就此认定靳有为不得靳秀实的欢心。至少没有靳秀实点头,靳有为这个公职,绝不是想辞就能辞掉的!
普通人要进入体制很难,靳有为这样的第一衙内,想要退出体制,只有更难。能够说服靳秀实同意自己这么“胡来”,可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