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沙发面前,叫了一声,也不管周国忠嘴里正叼着烟,又敬上一支中华。
周国忠接了过来,示意他们坐。
“姐夫,你说柳俊到底什么意思啊?这么往死里整我们?”
说这话的是李怀卿的爱人。
这女人与姑姐一个姓格,都是咋咋呼呼的,藏不住话。
周国忠抬起眼皮,望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怎么往死里整你们了?封了你的店铺还是没收了你的货物?”
“这……”
李怀卿的爱人就有些语塞。
“不管怎么样吧,法院判都判了,就赔五万,怀卿也赔了,他柳俊凭什么还要指使姓秦的打官司?当我们这么好欺负啊!”
李大姐接过弟妹的话头,嚷嚷道。
“那也要看人家老秦的女儿,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嘛……真的疯了,也不能不管嘛……”
周国忠哼了一声,说道。
“你……你到底帮着谁说话啊?不要说是疯了,就是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啊?哦,这法院判的都不算了,非得按照他柳俊定的规矩来?他这个县长,比法律还大!”
在自家兄弟面前,李大姐历来是“胳膊肘往内拐”的。
“人家有定规矩吗?有下命令叫你们给钱吗?叫法制办的人帮忙写状纸打官司,就是按照法律的规定来嘛!”
周国忠冷冷地说道。
“你……”
李大姐也被堵了回去。
“姐夫,柳俊的秘书潘知仁曾经找过我……”
李怀卿终究比姐姐和老婆稳重,慢慢开口说道。
“他怎么说?”
周国忠的神色郑重起来。
“他是和我们商量,给秦凤治病。不过一开口就是十万!”
“十万!亏他说得出口,当我们的钱是抢来的?就是抢来的,就是拿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