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内也不知有多少。比严柳官职高得多的大佬家里,亦难保不出混账小子,本不当大事。关键在于,既然柳俊这家伙是个“纨绔”,烂泥巴扶不上墙,你严玉成和柳晋才就不该硬生生将他塞进体制内去,还委以重任。
一县之长,就是这么个德行的吗?
任人唯亲,也不该如此搞法!
严明腰身虽然挺得笔直,脑袋却是低垂着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自打他从部队转业,一改过去的坏毛病,沉稳上进,严玉成也就高看他一眼,很少再对他发过什么脾气。尤其是结婚生子之后,严玉成更是益发的和颜悦色。
数年以来,这是严玉成第一次对他真正意义上的发火。
柳衙内却并不十分在意,甚至脸上还带着三分笑意,说道:“严伯伯息怒,总要听我们解释一下原因吧?”
严玉成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好,你说!”
柳俊便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不徐不疾的将酒吧内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不要说渡边一个总领事,就是曰本天皇来抗议,我也告诉他,照揍不误!”
柳俊淡淡说道。
“打得好!”
严菲忍不住又跳出来相帮,小脸红彤彤的,神色甚是气愤。
“这几个曰本鬼子,也太嚣张了,这可是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
严玉成神色缓和了不少。
刚才瑞国平给他打电话汇报的时候,尽管没有加油添醋,毕竟瑞国平没有在事发现场,对经过了解得不是很清楚。现在听了柳俊的描述,才知道事出有因。
“如果是这样,打了也就打了!”
严玉成端起茶杯喝水,沉吟稍顷,说道。
此言一出,解英、严明、柳叶都长长舒了口气。尤其是柳叶,见老公公发怒,一颗心早提到了嗓子眼上,却又不敢插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