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的吗?
“田局,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喘均匀了再进去吧!”
潘知仁好心提醒道。
“不不不……请……请潘科给通报一声……”
田红军咽着口水,结结巴巴地恳求道。
笑话!
喘均匀了再进去,那我跑个什么劲?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
“你这样子,就算进去,也没法子向县长汇报啊……”
潘知仁提醒道。
“没……没关系,马上……马上就好了……”
田红军就差给潘知仁下跪磕头了,心里头早已将老潘家所有女姓一一问候到位。
叫你整人!
潘知仁就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地向柳俊做了通报。
“请他进来!”
柳俊的声音很威严,不过用了一个“请”字,听在田红军耳朵里面,多少好受了一些。殊不知柳县长硕士研究生毕业,只是很讲究文明礼貌罢了,却不是对他田局长有多大好感。
“县……县长好……”
田红军进得办公室,先就深深给柳俊鞠了一躬,气喘吁吁地问好。
“田局长,你好!”
柳俊淡淡说道。
田红军就有些不知所措。盖因他以前晋见县里领导,还没有谁给他问好的。就算是和他关系处得不错的常务副县长石重,也不曾对他如此客气过。只是柳县长这个客气,却令得田局长心里头直打鼓。
不妙啊,哪有领导对下属这么客气的!
“县长好!”
慌乱之中,田红军又再给柳俊鞠了一躬。
“田局长,听说检察院的同志在五里桥镇发现有人私自开采小煤窑,矿主姓孙,叫孙元汉,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柳俊也不和他握手,更不让座,直截了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