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也就钟迷糊会说,还要易寒这样的傻蛋,才会给他“传”!
“这个钟迷糊什么意思?我是老虎会吃人啊!”
柳县长哭笑不得。
下属公然说害怕自己,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县长,这个发现私采小煤窑的检察官,是县检察院侦查监督科的,名字叫做易玉宏……呃,是我的本家呢……”
易寒就转移话题,絮絮叨叨的介绍那个易玉宏。
“他也是在外出办案的路上发现这个小煤窑的,无证开采,安全措施几乎为零。不过,听易玉宏说,那个矿主孙元汉,听说与五里桥镇的书记梅文华有点亲戚关系……”
柳俊听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县委去年就下了禁止私采的红头文件,全县进行整顿,不想这个孙元汉竟然敢顶风作案。对于这种行为,柳俊丝毫不打算姑息迁就。也不仅仅是出自维护县委权威的需要,另一个方面,柳俊对漠视群众生命安全的私采小煤窑,深恶痛绝。
这个事情,已经超出了柳俊的心理底线。
至于孙元汉与五里桥镇党委书记梅文华的什么亲戚关系,倒全然不放在柳俊心上。他不会因此有所顾忌,亦不会因此影响对梅文华的看法。当然,前提是梅文华在此事的处理上要识进退。
他这个县长,毕竟与一般的县长是有所区别的,最起码没有那些蝇营狗苟的小算盘。这个也就是严玉成经常挂在嘴边的格局问题。
“嗯,我知道了。易寒,今后这样的事情,你知道就好,该谁做的,就让谁去做,不要什么事都揽在自己头上,明白了吗?”
柳俊吩咐道。
这也是在教导易寒一些官场规则。柳俊了解易寒的姓格,自然不会怪罪于他,但是易寒不能养成如此习惯,毕竟曰后在官场上,他不可能永远都碰到柳俊这样的上级。
易寒就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