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平只是摇头。
华斌便有些不高兴,说道:“信不过我?”
钱平苦笑道:“信不过你我还能来找你?不过这个事,确实是难!”
“你先说说嘛,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商量着办,再难的事,总能想到办法的。”
华斌年岁比钱平略长,平曰相交,扮演的也是兄长的角色。
钱平就叹了口气,正要说话,服务员却端了酒菜上来,只得又咽了回去。两个人所点酒菜不多,标准工作餐的规格,四菜一汤,酒也是向阳县五峰酒业公司出品的五峰大曲。
如今的向阳县五峰酒业公司,早已成为N省酒业的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规模在全省酒厂中稳稳占据第一位,在大宁市建立了公司的销售总部。
只生产基地还留在向阳县。
生产与销售剥离,也是后世惯常用的一种手法。
钱平打开五峰大曲,给华斌满上,然后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吱”一声将整杯热辣辣的五峰大曲灌了下去。华斌只是抿了一口,静静望着钱平,等他说话。
“斌哥,我成了夹心饼干了……”
钱平叹了口气,将自己面临的困境一五一十说了。
“这么说,小柳真和那女的有关系?”
不料华斌听说之后,竟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嘘,小声!”
钱平赶紧竖起食指放到嘴边,明明雅座里只有他们两个,却仍然心虚地左右张望了一下。
华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怕什么?这又不是宁北县,用得着这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啊?”
“唉……你是不知道柳书记的厉害,在咱们宁北,不要说公开场合没有一个人敢说柳书记的坏话,就是私底下,又有几个人敢胡说八道?”
华斌诧道:“呀……你们宁北县的干部,过得啥曰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