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扁嘴,大为不服。
“哼,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白杨气势汹汹地问道,隐约已经猜到了小顽童的“龌龊”心思。
“嘿嘿……”
柳衙内及时打住,不再说下去。
“你就是个坏人!”
白杨“恨恨”地道。
柳衙内又有些忍耐不得了,既然都已经背上了“坏人”的名声,何不索姓真的坏上一坏,也不枉了一世“恶”名!
“哎,我这次真的被你害惨了,摊上七岭冲这样一个大包袱,怎么办啦?”
眼见小顽童眼中“精光大盛”,白杨预感到事情不妙,赶紧的转移了话题。她深知柳副书记的姓格,唯有工作,才能将他从“色色”的心态中拉将出来。
柳衙内不禁晕了一下。
幸好这是在天鹅宾馆,关起门来说话。不然要是被其他常委听了去,白书记立即威信全无。这哪里是常委会上自信满满的县委书记,简直就一刚参加工作的小女孩嘛。
这也是白杨在柳俊的面前的“特色”。
大凡柳俊在,白杨就将所有挠头的难题都丢给他,自己悠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喝水,甚是清闲自在。
小顽童果然“中计”,大手一挥,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锦里乡、七岭冲都交给我好了,反正挨得近,我两边跑就是了!”
“那不行!”
白杨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好歹我也要去看看,不过事情归你做!”
柳俊不禁由衷钦服。
什么叫领导?
这就叫领导!
事情你做,功劳归我!
做领导的,焉能没有一点特权?
“行,你怎么说就怎么好!反正你是吃定我了……”
柳衙内高举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