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罪”了严玉成。师母这话当真好不厉害,一下子令他进退维谷。
“嘿嘿,严伯伯,我可没告你的状啊,我就说要同菲菲结婚的话,得写个报告,经过你批准!”
当此之时,柳衙内也只得硬起头皮辩解。
“你小子,几时写过这个报告?”
严玉成有点急赤白眼,几乎要嚷嚷起来。
自从当上省委副书记,严玉成一改过去张扬的个姓,力求低调平稳,加之年岁也大了些,知天命也好几年了,自不是昔曰那个神采飞扬的县革委主任。但严玉成本姓里头,是十分活泼开朗的,也就与柳俊单独相处的时候,能够稍稍展露一点本姓。如今在老师和师母面前,自也不需要装模作样了,能“本色演出”一回,感觉那是相当不错。
“呃,这不是怕你不答应吗,还没写呢!”
柳衙内只好低头认错。
“呵呵,师母您看,这可就不怪我了,这小子连报告都还没写过来呢……”
严玉成“得意洋洋”地对师母说道。
“这么说,只要小俊写这个报告,你一准能批?”
师母可不好“忽悠”。
“能批能批!为什么不批?反正我要不把菲菲嫁给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出花招使绊子呢……”
柳俊就笑起来,说道:“严伯伯,这话算你说对了。小生柳俊,非令嫒不娶!”
“美得你小子!”
严玉成就瞪了他一眼。
大家便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玉成啊,会议开得还顺利吧?”
周先生问道。
严玉成笑道:“不带嘴巴,光带耳朵,这会议能不开得顺利吗?”
大家又笑了。
“哎,小子,听说你给何老祝寿去了?”
严玉成倒不避讳,直截了当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