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跟你开玩笑呢,严伯伯规矩那么大,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市长,等闲也不敢登你家的门,李江这一辈子,估计没什么机会上你家去了。”
白杨笑着凑趣:“就是,严叔叔规矩真大,不要说别人了,我看见他都害怕!”
“不会吧,我爸挺好的,你们怎么这么说?”严菲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浑然不解:“哎,小俊,你不是经常都跟我爸顶嘴的吗?也没见他骂你啊!”
柳俊扁扁嘴,“哼”了一声,故作不悦:“他骂我的时候,都是躲在书房里的,避开你罢了!”
“是吗?”
严菲信以为真。
“我回去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骂你!”
柳俊一听,玩笑开大了,事情要糟,忙即说道:“千万别啊,你要这么去问,我以后就惨了,休想再看到严书记的好脸色!”
听着柳俊他们的对答,张晓曼一直在努力思索严菲的父亲到底是谁,连白书记都说“怕怕”,貌似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柳俊这声“严书记”一出口,张晓曼立马就想到了,慌得一手掩住了嘴巴,免得惊呼出声。
严菲就咯咯直笑,有点顽皮。
柳俊便即恍然大悟,原来上了这小丫头的当,被她“忽悠”了一把。
白杨也是莞尔。
她以前倒是不知道柳俊这么害怕未来的岳父老子,看来这个“一物降一物”的谚语,确是很有道理的。“飞扬跋扈”如柳衙内,原来也有畏惧之人。
好在白杨就在旁边,不然柳俊一定会呵严菲的痒痒,直到她娇声求饶为止。
“姐,那个李江什么来路?”
柳俊问道。
“省纪委下来的,查办方朝阳的案子,他是省纪委调查组的一个负责人,据说是第三纪检监察室主任方忠平的老部下。”
白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