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暖的感觉随即涌上柳俊的心头——在先生心目中,自己永远是那个七岁时候就磕头拜师的垂髻幼童罢?
“玉成和晋才是什么意思?”
周先生平静地问道。
“他们拿不准,叫我来向伯伯请教。”
柳俊老老实实答道。
周先生微微一笑:“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想,还是以我的名义来发吧。”
在来首都之前,柳俊其实已经都想好了。以严玉成和柳晋才的名义发的话,影响太大。毕竟这两位,如今都是省部级的高干了,发表这么敏感的文章,弄不好会引发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导致再一次的大洗牌。结果实在难以预料。
一旦出了问题,那就是万劫不复。
至于自己,人微言轻,就算说错了,问题也不大。只要严玉成和自家老子稳稳的站在台上,总有东山再起的一曰。
实在不行,退回去安安心心做个幸福滋润的衙内还是可以的。
周先生点点头:“既如此,我给你发在内参上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