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得逞”于一时,而且,也与严柳“改革派”的名声有点背道而驰。
总不能儿子指责老子吧?
所以,柳俊在这篇文章中不仅谈了要“提高警惕”,为改革开放找准正确的方向,同时也很肯定改革开放是必然的出路。还对苏联与国内的基本情况进行了有理有据的对比。
整篇文章,条理清楚,主次分明,用词严谨,算得上大气磅礴。
现在,这篇文章就摆在严玉成和柳晋才面前。
柳俊是先给自己老子看的,柳晋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点起一支烟,沉思稍顷,又再看了一遍,然后一言不发,抓起电话就给严玉成拨了过去。
柳晋才也没说什么事,只说有事要商量一下,“嗯”了一声之后,放下电话,起身就往外走。柳衙内自然紧紧追随在后。
离三号别墅不远的时候,看到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匆匆忙忙从严家出来,开车离去。
料必是正有人向严玉成汇报工作,柳晋才的电话一过来,就给严玉成打发走了。
严菲见柳俊到来,先是高兴了一把,眼见柳家父子神色严峻,知道他们有“正经事”要谈,便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很规矩地问了声“柳叔叔好”。
柳晋才微笑点头答应,又和解英打了个招呼,三个人这才走进严玉成的书房。
严玉成看得也很仔细,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才看完。
“小俊,你凭什么认为苏联的改革会出问题?”
严玉成双眉微蹙,很严肃地问道,破例没叫柳俊“小子”。
柳俊不急着答话,先就掏出烟来,给两位老子敬上。
“严伯伯,我想这个问题,我在文章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是由上而下进行的,而且过于偏重于体制的改革,在国家经济尚未取得长足发展的情况下,贸然实行大规模的私有化进程,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