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这条规矩都得到了很好的执行,大家都说柳市长家里的人没有一点架子,和柳市长一样平易近人。
阮碧秀忽然发火,让廖顺利很是吃惊了一阵,但是转过身去之后,便掩着嘴偷笑。
这说明阮局长没将自己当外人呢。
这人就是古怪,有个时候你对他太客气了吧,他还觉得与你不够亲近,有了隔阂,非得要领导骂上几句,这才心里舒坦。
柳晋才听柳俊问起恒安公司,略略有点意外,看柳俊一眼,说道:“你怎么也关心这个事情了?”
现在还是初春天气,内地的气候依旧比较寒冷,柳俊弯腰为老爸插好电热炉,又拿了一床毛毯给他垫在后腰,然后才坐回对面,端起热茶喝了一口,说道:“这个事情,涉及到金富昌的一个远房侄子,他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过来,托我关照一下。”
“金富昌?这么说,那个举报人金石筠就是他的侄子?”
柳晋才的思维转得很快。
“是啊。今天刘伟长还叫人去威胁金石筠呢。哦,刘伟长就是刘文举的小儿子,说起来,还是我在宝州一中176班的同学……”
当下柳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老爸大致说了一下。
柳晋才眉头越皱越紧,冷冷“哼”了一声,说道:“幼稚,胡闹!”
柳俊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柳晋才这四个字,确是的评。
事情都已经捅到市委常委会上了,刘伟长居然还在玩这种下三滥小儿科的游戏,一句“幼稚”,实在是柳晋才口下积德了,照柳俊看来,根本就是“脑残”。
就算金石筠自己承认是诬告,汽车总站候车室墙上的裂缝和地板下沉,都是摆在那儿的事实,难道会因为金石筠一句“诬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成?
如此想来,这个动作该当是刘伟长私下的行为,刘文举焉能如此“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