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成在宝州弄得动静挺大,上头告状信收得多了,也有了些响动,据说有个别省委领导曾动了心思,想要和他谈谈话。
说来也是,你一个行署专员,抓好经济建设就是了,偶尔“越俎代庖”一下,管管干部异动,也无可厚非。但为主来搞这个事情,还整出这么大动作,就有些“不务正业”了。
手不能伸得太长嘛。
但是严明的工作一安排去了铸管厂,而且主动和宝州市工业局签了“军令状”,言明一年之内扭亏为盈。所有告状信的分量立时变得轻飘飘的了。
龙铁军为此专门打了电话过来。
“玉成啊,干得不错,领导干部就该有这种胸襟气魄……廖省长和白书记对你这个安排都很赞赏呢……好好干,不要怕那些闲言碎语!”
严玉成将这些赞誉照单全收,半点也不转赠给柳衙内,却只顾对柳俊“穷追猛打”,隔一段曰子就追问一次铸管厂的情况。
郁闷!
貌似他儿子才是一铸管厂的厂长,柳衙内就是一帮闲的高中生而已。如此本末倒置,亏他还是做专员的。可是腹诽归腹诽,柳俊当真不敢掉以轻心。如若一年之内一铸管厂没有扭亏为盈,严玉成还则罢了,解英非得将柳衙内“吃了”不可。
就是这小子,怂恿她儿子跳的“火坑”,现在又甩手不管。还想和自己女儿卿卿我我勾勾搭搭?做梦去吧!
一连半个月,柳俊都泡在宝州郊区那个破破烂烂的国营小厂里,较之严明这个正牌厂长,其敬业程度,也不遑多让。当然,除了柳衙内,还有好几个以“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的名义礼聘前来助阵的专家,也和柳俊一起泡在一铸管厂里。
虽说柳俊已经和五伯说好了退股的事情,柳晋文也信守诺言,按月抽出一百万现金转到柳兆时账上,再由柳兆时转到柳俊的户头上。但只要是柳俊提出的要求,柳晋文仍然连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