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才解释了一句。
这就够了,没必要告诉严玉成柳俊在腾飞实业总公司有接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严玉成瞧了柳俊一会,缓缓点了点头。
因此上,薛平山还没到省里的时候,柳俊已经坐在了周先生的客厅里。
诈骗案的事情,周先生也是刚刚听说,还是白建明转告的,省里尚未就此事召开常委会来讨论。自然,一个涉案金额近两百万的诈骗案,也未必一定就够资格上省委常委会,不过一旦上了,就极有可能涉及到宝州地区行署甚或是地委的人事变动。
“小俊,那个诈骗案你听说了吗?”
省委常委别墅的小客厅里,周先生与柳俊师徒对坐,各捧一杯香茗。先生早知道柳俊是严玉成和柳晋才的智囊,这类事情,柳俊是该当知道的。
“是我发现的……”
柳俊笑了笑,当下毫不隐晦地对先生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先生拍案惊奇,笑呵呵地道:“原来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倒也好听……咦,这么说,你这回又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了?”
柳俊搔了搔头。和聪明人共事,什么都无须饶舌,固然极爽,可有的时候,也让人有无所遁形之感。
“又来为玉成跑官要官?”
柳俊鄙夷地撇撇嘴,很是不屑。
“怎么,难道我猜错了不成?”
先生瞪起眼睛。
“嘿嘿,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伯伯,你和严伯伯不愧是师徒,所想都是一样,满脑子都是官帽子!”
逮住机会,柳俊毫不客气地狠狠“报复”先生一把,想当年,在他手头读书,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呵呵,你倒会猪八戒倒打一耙,当初龙铁军离任,是谁急不可耐地跑到我这里来了?”先生眯缝起眼睛,笑眯眯地道:“再说,玉成是我的弟子,难道你就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