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阮碧秀姓子粗疏,为了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柳家父子已经在商量要不要给她再挪个位置。不过阮碧秀自己倒是信心满满,声称谁敢“忽悠”阮教导,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有了这种心态,难怪对亲生儿子也“疾言厉色”起来。
柳俊笑嘻嘻地道:“妈,我在江口市可辛苦了,那里的饭菜也吃不惯,你看,我都瘦了一圈了,还晒成了非洲人……”
对儿子这种“撒赖”的做派,阮碧秀那是又爱又恨,高兴的时候眉花眼笑,赖成“昌新”也无所谓,一不高兴了,又恨得牙痒痒的。不过总体来说,爱的成分远远大于“恨”。
“是呢,妈,你看小俊都瘦了许多。”
柳华立马附议。
阮碧秀顿时异常郁闷。貌似“华子”是自己叫来“助拳”的,怎么没说上三句话,便“叛变投敌”?这人立场也太不坚定了。
阮碧秀瞪了柳华一眼,柳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助拳”身份,便嘿嘿一笑。
儿子女儿都如此“痞赖”,一时三刻,阮碧秀也真是无可奈何。
“你去江口市做什么?柳家山投资江口市,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对于柳俊在柳家山鼓捣的那些“破事”,阮碧秀一直不大知道内情。倒不是她警觉姓当真如此之低,实在是柳家父子合伙在“欺瞒”于她。对于柳晋才,阮碧秀历来是无条件相信的,再也想不到这位枕边人在如此“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上也会对自己留一手。
阮碧秀只知道,柳晋文对柳俊十分看重,经常会向柳俊讨教一些关于经营管理方面的问题。对这一点阮碧秀倒是不奇怪,自家这个小儿子,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能上严玉成的“台盘”,官场上那么复杂的弯弯绕都拎得清楚,柳家山那点子工厂的“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我本来也不想去啊,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