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咂巴咂巴嘴,连连吸气。
阮成胜和肖剑陪了一杯,柳俊就是沾沾唇。
连尽三杯,孟跃进话就多了起来,不住地炫耀他在青安县如何了得,某年某月,在某处痛扁了谁,某年某月,又因为某人小小得罪了他,以致被打断了手脚。仿佛他就是青安县的土皇帝加无敌战神。只要他一开口,那几个流里流气的跟班便即连声附和,嚷嚷着敬大哥一杯。
“那个向阳佬,也太他妈嚣张了,老子昨天在汽车站看上了那个妹仔……”
孟跃进满嘴跑火车,猛意识到说漏了嘴,顿时有些尴尬。
一个有点斗鸡眼的跟班马上嚷嚷起来:“就是啊,他妈的,那个妹仔可水灵了,要不是那个向阳佬……”
“对子眼!”
孟跃进却尚未醉,厉声喝止斗鸡眼。所谓“对子眼”,正是青安县方言对斗鸡眼的称呼,大约也是该名跟班的绰号,倒也贴切。
阮成胜和肖剑都向柳俊望来,柳俊端起茶杯喝一口茶,不动声色。今天是来讲和的,不是破案。倒不必揪他的语病。这么半句话,也做不了法庭的证据。
苏兴国便撇了撇嘴,似乎对孟跃进有些不以为然。
又喝了几杯酒,孟跃进脸更红了,斜眼乜着阮成胜,说道:“你们想要讲和是吧?”
阮成胜点点头,说道:“孟少,我们的销售员不认识你,多有得罪。冤家宜解不宜结,你看……”
“嘿嘿,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道理我也懂,好,看在苏主任面子上,这个面子我给了,不过……你的人打伤我几个兄弟这个账,怎么算法?”
孟跃进牛皮哄哄的嚷嚷。
阮成胜陪着笑,说道:“孟少说个章程?”
“要赔医药费……”
对子眼叫道。
“对,还要赔营养费……”
另一个跟班也乱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