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建做事还算厚道,到十点左右才去查房。估计这时候,方奎这小子该做的也早就做完了。虽说是设个套让他钻,不过在人家艹作到一半的时候去踹开门,大喊大叫着治安检查,也未免太歹毒了些。
这样的事情做多了,生儿子怕会没屁眼。
方奎当真草包得紧,被联防队员摁住光屁股的时候还在狂打字号,拼命叫喊说自己是方金德的儿子。听程新建说起,柳俊不禁直皱眉头。都说方金德厉害,是政法系统的一把狠角,怎的就生了这么个蠢才儿子?真是玷污了“衙内”的金字招牌。
“没揍他吧?”
柳俊问道。
“没。照你吩咐的,给老方留点面子。不过那小子倒还配合,先嚷了两声自己的老子是方金德,被联防队员吓唬几句,马上草鸡了。乖乖伸出手上了铐子。”
程新建撇撇嘴,笑道。
这同是领导的儿子,咋就差得这么远呢?方奎好歹是个快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跟眼前这位十岁的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
程新建瞧瞧柳俊,在心里念叨。
“怎么定姓的?”
程新建又瞧柳俊一眼,心道: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吗,还问?
不过腹诽归腹诽,俊少问话是不能不答的。
“还是定的卖银瓢娼。牛皮糖倒是蛮听话,说定什么都行,叫她怎么说就怎么说。这女人,反正早不要脸皮了。”
这点柳俊相信,治安大队长亲自出马,加上一百块钱现金,要还拿不下一个女混子,简直就是笑话。程新建直接回家种地得了。
柳俊哈哈一笑,说道:“定强歼也太过了,咱也不是真要整他。说起来,方奎这小子也算是老相识了,搞得太厉害了,以后见面不好说话。”
“是呢是呢,罪名太重了怕洗不掉。梁局长那里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