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脑袋,很是委屈地道。
柳晋才笑道:“小俊,别闹了,快说,有什么好办法?”
若论智商,严书记柳主任未必在柳衙内之下,所差者,今后三十年的阅历罢了。
“那我要先问问,县酒厂为什么会亏损?”
“销路打不开,产量也上不去,人员多,吃闲饭的多,自然亏损。”
看来柳晋才对县酒厂的情况倒做过细致的了解。向阳县工业基础薄弱,一个百多号人的酒厂就算是了不得的大企业,柳晋才主抓经济,酒厂这关先就放不下。
“那销路为什么不好呢?”
“向阳县群众不富裕嘛,家家户户都自酿米酒,红薯酒,有几个人买得起瓶子酒?”
柳俊摇摇头,眼睛只盯着个向阳县,企业焉能壮大?只不过对方却是自己的老子,自然不能直斥其非。做儿子的得守做儿子的规矩。当下柳俊选择字眼,很委婉地道:“爸,向阳县销路不好,可以考虑走出去嘛。”
柳晋才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道:“走出去?怎么走?”
“首先,眼光不妨放长远一点,最起码也要放在宝州地区一市七县这个市场层面上。先占据了这个市场,有了盈利,下一步就要考虑进军全省,更下一步就是进军全国市场。”
柳俊挺起胸膛,摆出了“指点江山”的架势。
“接着说。”
柳晋才尚在思考我的话,严玉成用筷子敲了敲柳俊面前的碗碟,催促道。
“嘿嘿,今天是给周伯伯的饯行宴,咱们改曰再谈如何?”
柳俊正要高谈阔论一番,眼睛一瞥周先生,赶紧换了言辞。喧宾夺主的忌讳,不能犯。何况这个“主”,还是柳俊同志打心眼里无比敬重的恩师!做人要厚道。
周先生其实听得甚是专注,早将追忆大好年华的感慨抛到了脑后,闻言笑道:“不妨事,你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