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中矩,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大帽子,怕也不好随意就扣下来。
唯一有点问题的就是体制,这里面夹杂了些私人参股的因素。怪只能怪当时的大环境,对私营经济抓得太严太死了。
柳晋文眯起眼睛想了一会,说道:“就是这么办。是大队的企业,把帐做清楚一点,给小俊的钱,就当是买制砖机的款子。人家肯赊两台制砖机给大队,那是支援农村生产建设呢。难不成做好人好事还有错了?”
柳俊微笑着掏出三个信封,交到他们手里。
柳兆玉毕竟年轻,心里急了些,拿手捏了捏,有点厚度,顿时就笑眯眯的了。
“五伯,七舅,兆玉哥,拜托你们了。这事情,不能跟我爸说,我怕他担心。”
这额外加的三个信封,就是封口费。一致对外。对调查组是这样,对柳晋才也是这样。他要是知道儿子掺和了进去,心里一定有疙瘩,说不定今后对柳俊严加管制,可就惨了。
这样的险,是不能冒的。
谁知这个动作,依旧做迟了些。柳俊心情大好,哼着小调回到县革委,一踏进家门,心里就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客厅里,严玉成和柳晋才正襟危坐,一副今天非要将事情搞定的神态。要命的是,这两位的眼睛是直勾勾看着柳俊的,料来要搞定的对象正是柳衙内。
所幸严主任柳主任虽是向阳县数一数二的狠角色,柳衙内再世为人,几十年江湖打滚的阅历也不是白瞎的。当即脸露微笑,礼貌万分地向二位主任问好,不着一丝痕迹。
“小俊,你坐下。”
柳晋才板着脸,指了指跟前的竹椅。
“爸,严伯伯,什么事呀,搞得那么严肃?我又没做坏事。”
柳俊笑着坐下,插科打诨的想要搞活一下气氛。
“哼!”
一人重重“哼”了一声。出乎意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