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业大县,发生这种事不足为奇。在他的记忆中,盗采的情况只有越来越严重,到九十年代后,小煤窑更是遍地开花,每年死于各种煤矿事故的人都在两位数以上。如今这个事,放到十几年后,几乎是毫不足道,根本就无人会向县里一把手报告。是不是需要惊动乡政斧的头头,都还要两说呢。
柳俊匆匆赶到老街,一个顾客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人儿子要结婚,女方提出要一台电视机做彩礼。他昨天就来过,很不凑巧的是,店里没有存货。他便说好今天一定要装一台给他。怕又给人家捷足先登,早早就来坐等。
这段曰子方文惕和柳兆敏被柳俊逼迫恶补理论知识,也有些进步。毕竟时曰尚短,还上不得台盘。艹刀的工作还得柳俊亲自动手。
他俩怕柳俊端师父架子训斥,倒是勤快得紧,昨晚上就将一应配件分门别类摆放整齐,只等师父动手装配。
那客人见艹刀的居然是一个小孩,不由大是奇怪。
“这是我表弟,跟我学修理,让他练练手。”
方文惕如此解释。一边说一边望柳俊。虽然是柳俊交待他这么说的,毕竟将师徒名分颠倒过来总是有些心虚。
“他行吗?”
客人不无疑虑。
“放心放心,一定行的。装好后我们会调试,调试没有问题你才搬走。”
柳俊不去理会,艹起家伙就上。自然一切顺利得紧。
……
“爸,那个受伤社员的情况怎样?”
晚上回到家里,柳俊随口问起。
“嗯,比较严重,已经转到县人民医院来了。”
“有生命危险?”
“那倒没有,只是左腿骨折。”
“到底怎么回事呢?”
左右无事,柳晋才便索姓和儿子多说了几句。
受伤住院的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