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有之。
除了向柳晋才道个恭喜,大家都想知道,这戏法是如何变的。
只不过连柳晋才自己,也有点不清不楚。心里虽有些猜测,却如何做得准?他现今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了,亦知道胡乱揣测上头意思,是官场大忌,随口乱说不得的。
迎着五哥等人热切的目光,柳晋才只能含含糊糊说了一下今天在宝州地区革委会的情况。但这对柳晋文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地区一二把手,还有中央来的“大官”亲自接见晋才,那是何等荣耀之事?
柳晋文频频点头,见柳晋才露出些许疲惫之色,便站起身来招呼大家各回各屋。
“都回去吧,晋才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晋才,什么时候搬到县里去住?”
“明后天吧……”
司机插口道:“柳主任,办公室陈颂华主任交代了的,明天会派一个卡车来帮你搬家。”
“那好,晋才,等车来了,我叫人给你搬东西。”
“谢谢五哥。”
“谢什么呀,这些后生子都是你的子侄晚辈,出把子力气还用得着谢?”
柳晋文见柳晋才仍然如此尊重自己,觉得很惬意。
喧嚣一阵,好不容易客人们都回了,司机也去了柳晋文家休息,一家子人这才围着桌子坐下来,外婆笑呵呵地端上几碗面条,每碗面条上都搁着一个荷包蛋,飘着几片翠油油的葱花。
柳俊挑起一根面条,不急着往嘴里送,若有所思的样子。
柳晋才慈爱地摸摸他的头,笑道:“小俊,又在想什么呢?”
“爸,你说那个钱副组长,是燕京什么单位来的?”
“中宣部理论动态组副组长,叫钱建军。”
柳俊极力在脑海中搜寻,似乎有些印象,若干年后,九十年代初期,这位钱副组长将成为中南某省的省委书记。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