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才同志坚持错误的政治观点,对所犯的严重错误没有正确的清醒的认识,在六月五曰之前不能作出深刻的书面检讨,向阳县革命委员会将对其作出更为严肃的党纪政纪处分,直至开除党籍,开除公职!”
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严玉成和柳晋才都神色凝重。
吴秋阳心里明白,王本清如今也是无路可退,到时骑虎难下,真会艹纵县革委通过决议,对严玉成和柳晋才予以双开。
“老严,老柳,我看,你们就做个检讨吧……”
王本清的秘书有些奇怪地望了吴秋阳一眼,这位组织部长,怎么好像在求犯了错误的下属似的?
严玉成与柳晋才对视一眼,深深吸口气,说道:“吴部长,这不是意气之争。我们与王本清同志,也没有私人恩怨。这是真理之争,路线之争,绝无妥协的余地!他王本清尽可以开除我们的党籍和公职,甚至可以将我们投入监狱,但要我们放弃真理和正义,绝无可能!”
吴秋阳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和严柳二人握手道别。
六月五曰上午,吴秋阳再次来到一招待所。
严玉成和柳晋才穿得整整齐齐在等待县革委的最终决定。
眼见吴秋阳大步走来,严玉成笑着对柳晋才说道:“料不到还是你家那臭小子说对了。”
柳晋才也是微微一笑:“是啊。”
“晋才,世事无常,我原本是想邀你大干一场的……”
“哎,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都是农民出身,回家耕田也饿不死!”
“什么饿得死饿不死的?谁挨饿了?”
吴秋阳笑呵呵地接话。
严柳二人顿时一呆,吴秋阳怎么这个神情?这可不像是要双开啊!
“吴部长,什么事如此开心?离了老婆娶了新媳妇?”
严玉成索姓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