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没有买到芽菜,你看要不我去楼下买咸菜。”
因为心里牵挂文根和志庆的事情,他没有胃口吃饭。漫不经意的瞥看了一眼,清汤寡水的稀粥,摆摆手道:“算了,凑合凑合吧!”
小明趁师父吃饭的时间,用热毛巾敷他肚皮上的伤口。茅山邪道那一刺没有要了他的命,却差点伤及肝脏。
有一件事小明一直搞不明白,那就是他亲眼目睹师父的躯体在屋里躺着,出去的只是一缕魂魄,怎么可能也会受伤?
还有就是师父受到霹雳雷袭击,脸上的黑好像胎记,无论他怎么洗都洗不掉。他害怕在师父痊愈之后,去照镜子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不知道师父会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应。
徐静是快到中午时来的,她带着孩子一起来看钟奎。
孩子长得真心的可爱也乖巧,简直就是陈志庆第二。
一番寒暄之后,徐静在钟奎的期待中,告诉他一件奇怪的事情。
文根回来,居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陈志庆的家。
钟奎粗眉毛一拧,“也许是志庆委托他来看你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吧!”
徐静摇头,带着哭腔道:“不是的,我怀疑志庆一定出事了。”
“何以见得?”
她咬紧嘴唇,迟疑片刻娓娓道来文根来家里的异常表现。
在5月26号晚上,徐静安顿好孩子,就准备休息。在休息之前把她和丈夫的合影照拿出来看,这是丈夫久未在家养成的习惯。
看着丈夫俊朗的面孔,刚毅坚定的神态,手指轻轻抚摸,悄悄吞噬思念之苦。丈夫一年半载的远离家,长年累月在外忙碌。她只能把爱慕之意全部沤在心里,让它年复一年地憋屈,等待那一刻的来临,最后转化为爆发的力量。
夜深人静的时候,门外传来很清晰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徐静熟悉这种敲门声,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