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我是机上的空姐,他们不知道。”
米切尔笑得一脸娇俏,双手箍着了张五金脖子:“你才是我的总统,我是只为你一个人服务的空姐。”
这句话,就如往火里浇了汽油啊,张五金情难再禁,一下吻住了米切尔的唇,双手也无所不至,机舱里很快就响起米切尔柔媚刻骨的叫声----。
风雨过去,已是千里之外,张五金突然想起一句诗:一日千里。
他忍不住哈哈笑,米切尔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就如一条给抽去了骨头的美人鱼。
“你笑什么?”
她问。
声音中透着一种余韵未消的慵懒。
“没笑什么。”
张五金摇头,不是想瞒,是真没办法跟米切尔解释中国的古诗。
米切尔嘴角动了动:“我想抽烟。”
“飞机上可以抽烟吗?”
张五金其实也想抽,玩过这样的美人,再来一枝烟,那太爽了。
“这是我的飞机,而我是你的。”
米切尔笑得一脸的媚。
这个女人,太知道怎么讨好男人了。
当然,要看什么样的男人,一般的男人嘛,给她看一眼,都有可能吓得发抖。
巴塔革命党成功夺权,清算旧债,这段时间,可着实杀了不少人。
张五金果然就心花怒放。
而米切尔在飞机上居然备得有烟,而且是张五金喜欢的中国货。
这女人。
张五金点了枝烟,自己吸一口,给米切尔也吸一口。
吸了半枝烟,张五金提起了谢红萤的事,道:“米切尔,你们有个什么大西湾,现在在搞划片招标是不是?”
他仰头吐烟圈,没听到米切尔答,低头,却见米切尔笑眯眯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