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兔子一样了。”
米切尔扑哧一笑,白他一眼。
这一眼太媚了,张五金腹中一热,一下就把米切尔拦腰抱了起来。
“呀。”米切尔娇声叫:“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张五金嘿嘿笑,抱了她就往楼上去。
米切尔急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张五金笑:“就是大白天才看得清楚。”
这话彻底把米切尔羞到了,可又挣扎不脱,给张五金抱到床上,趁着张五金脱衣服,她还溜呢,可惜张五金手快,扯着后腿就扯了回来。
“不要了---唔---。”
一场荒唐,好半天风平浪静,米切尔喘气:“真跟条大蛮牛一样,怎么就没个够。”
“这不能怪我。”张五金全身舒畅,摸了枝烟出来。
“那要怪谁?难道怪我。”米切尔娇嗔。
“当然怪你。”张五金点燃了烟,轻佻的吐一口烟雾:“谁叫你生得这么美,而且还这么媚,又还这么高高在上,威严无比,我一看见,小腹里面就发热了。”
“你就是个混蛋。”
米切尔给他气笑了。
说是要张五金帮忙,长弓团跨海作战,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却不能这么急躁。
米切尔的爸爸在巴塔共和国,发展了数千名党员,有一定的基础了。